“巧了——我这儿也有个谜想要请你解一解。”旁边的阿窈突然冷笑一声。
杨岑一愣神,心里大呼不好,额头冒出汗。
怎么就忘了形,让阿窈逮了个正着。
师傅在这儿,阿窈不好把这个骗人精怎么着,只能对他做个口型,抱起茶壶出去了。
“你等着!”
这几个字虽无声胜有声,虽然简短却有雷霆之怒啊。
杨岑想着想着,汗又下来了。
齐师傅呵呵一笑,不去管这夫妻俩打得什么哑谜,只是对着杨岑点头笑道:“我在连水就接了白神医的消息,说你如今病已全好,行止无碍,可走动如风了!”
阿窈一只脚刚跨了门槛,听闻这话,转过脸又是森森一笑,连话也不留了。
只有叮当作响的竹节帘子透出她一星半点怒气。
杨岑哭丧着脸:“师傅,你怎么这会儿来了”
“唉——你刚才可还不是这么说的,你有什么谜,说出来我听听。”
“这会儿没了。”
“你没了,我倒有话来问你。”
齐泰装作看不见杨岑垂头丧气的样子,拿了一个黑漆漆哑了光的牌子给他看,上面用金彩绘了一个奇怪又眼熟的印符。
杨岑恹恹抬起头,只看了一眼,就立刻肃了神色。
“师傅,你是从哪里得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