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天明明还能下床来着,这两天怎么越来越坏。
杨岑心虚,忙摆手:“其实我自己倒能渐渐觉得好些,这药哪是混吃的?”
白老头留的药方甚苦,每次从嘴里灌下去,他从头发丝到脚后跟都泛着苦味。
不会是前些天自己在那白老头的膳食里动的手脚被发现,这才加了苦药来折腾他的吧。
“手脚?你动了什么手脚?”阿窈好奇。
杨岑这才发现自己一时不觉把话说了出来,只能坦白:
“原也不是什么大事,他最喜欢喝的一味汤里,我给他把盐换成了糖,又加了些酸刺果挤出来的汁子。”
阿窈瞪大了眼睛,噗嗤一笑。
这一路谁不知道白老头最厌烦吃又甜又酸的东西。
“我又没把他怎么着,谁让他拿我试药来着。”杨岑理直气壮。
别以为他不知道,那十几天白老头的药志上多了不少干货。
两人想着白老头喝道汤时龇牙咧嘴横眉倒目的样子,齐齐笑眯了眼。
“师傅还没回来吗?”
阿窈刚要摇头,就听门边有人笑道:“我还以为你早就不记得师傅是谁了!”
杨岑一时大喜,单手一撑翻身下床,动作干脆利落:
“师傅可算是回来了,我这里有几个谜正要请师傅解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