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烟烟,你打死他我没意见,但是你拿的是我的腰带……”
她怔了怔,看看手里的腰带,又看看狼狈地提着裤腰的萧衡。
“算你走运!”
岳烟咬牙切齿地骂道,把裤腰带还给萧衡。
她一个眼神,萧衡就上前扭住了公鸡头的胳膊,疼得他脸上的五官都挤在一起。
不理会身后那个杀猪似的惨叫,岳烟直奔更衣室,敲了敲门轻声问道:
“鹿青崖,是我,你可以给我开下门吗?”
迟了几秒钟,里面的人怯怯地反问:
“是烟烟?”
声线颤抖如风中蝉翼,听得岳烟心尖儿也在轻颤。
“是我,是我,我来晚了,”岳烟赶紧回答道,“你怎么样,受伤没有?”
“没、没有……你先别开门,我没穿衣服……”
“啊?”
岳烟愣了一下,忽然反应过来,鹿青崖当时正在泡温泉呢。她忙让萧衡把那个公鸡头押出去,这才回头低声告诉鹿青崖:
“好了,那个败类不在这里了。”
里头微微传来一阵窸窣,不多时,鹿青崖解开了锁门的腰带。
门一开,没等岳烟看清,就察觉一团湿软撞入自己的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