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话音未落,就听见电话里惊叫一声。

“鹿青崖!”

岳烟头脑中一片空白,怎么喊都没人回应。

上辈子作为一个肥宅,她回家爬个三楼的楼梯都累得气喘吁吁。此时却像是被摧了命,萧衡一个大男人都跑不过她,被她拽着手腕往更衣室的方向一路狂奔。

雾气弥漫,虽然老远就听见了嘈杂,可奔到更衣室门口时,才看清门外的那个男人。

公鸡头撞不开门,已经放弃了这条路,转而蹲下身躯。

更衣室的门离地面有一定距离,公鸡头就从这里把手伸进去,去抓鹿青崖光滑的脚腕。

“我□□妈个老瘪犊子!”

话音未落,不给公鸡头反应的机会,岳烟已经抬起脚猛地往他手脖子上一踩,登时就激起一声鸡叫。

“她是你能碰的吗?你他妈的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岳烟一脚踹开他的手,随手不知道抓住了什么就往他身上砸。

公鸡头被她抽得呲牙咧嘴,门牙都快从鼻子眼里喷出来了,抱着头满地打滚地求饶。

萧衡没见过她这个样子,怔了几秒才拉住了她:

“烟烟别打了,再打出人命了!”

“这种人间油物难道还留着炒菜吗?炒菜我都嫌他的油臭!”

岳烟铁打的后槽牙都快咬碎了,脸红筋胀地不肯罢休,被萧衡一说才醒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