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儿。”
江鹤笙没有被猜中心思后的恍然,而是淡然所致,“我觉得我今天的行为已经足够明显,所以你说的这些对于我来说没有任何价值。”
“江二爷!”
见江鹤笙不为所动,杨灵珊变了脸色。
难道她猜错了?
这是她最后的机会了,如果在这一次的云南玉石公盘上,她要是没有办法借着江鹤笙的势力,她就是有再大的本事,也翻不出什么水花了。
她之前想办法接触的人,今天都出现在了江鹤笙的邀约中,那么就说明了一件事情。
这些人不会为了她给出的条件去得罪郁安郅,但是他们会为了江鹤笙去做某些事情。
“季朝云喜欢郁安郅,江二爷你这般做是无用的。”
因为没有选择,没有后退的余地。
杨灵珊直接就把话给挑明了,也不怕这话说出来以后江鹤笙会不会变脸。
“你知道我为什么今天邀请杨家吗?”
其实就算杨灵珊不把话挑明了,江鹤笙也知道杨灵珊叫做自己的目的是什么?
这个杨灵珊还真的不知道。
按理说,江鹤笙又不从商,杨家在华国也没有势力,江鹤笙可以不用把杨家放在眼里,就算杨家在东南亚的,缅甸有矿区。
旁人不知道,经常在东南亚玉石界混的江鹤笙心里很清楚,杨家缅甸的矿区已经被开采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