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接受到江鹤笙邀请的时候,杨少群就在好奇,想不清楚江鹤笙到底想干什么,但是又不能不给江鹤笙面子。
所以江鹤笙这么问杨灵珊还真的不知道如何回答。
“不知道吧?”
江鹤笙看着杨灵珊,觉得这个女人聪明是聪明,但是脑子还是不够用。
“你跟你哥在做什么小动作,我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其他人已经走远了,看着杨灵珊一脸执迷不悟的神情,江鹤笙往前走了几步,在一个石椅上坐了下来。
江鹤笙作为这一次云南玉石公盘上的散户收藏家,从来没有想过要站队,他今天会这么针对郁安郅。
也是因为从江义的口中听到了以前郁安郅对季朝云的种种,心里稍稍有些不舒服,想要做点儿什么把那股不舒服的劲儿给消下去。
他也承认他对季朝云有一种特殊的好感,这种好感介于朋友以上,恋人未满的灰色地带。
但是君子不夺人所爱,江鹤笙没有那个心情去挖别人的墙角。
所以杨灵珊所想的,合江鹤笙心中所想的完全不是一码事儿。
“永远不要拿你女人的心思去揣测一个男人,如果我要是与你心中所想的一样,那么郁安郅就不会出现在江宅里面。”
说完江鹤笙把拿在手上的折扇被展开,上面画着雪中红梅图,仔细看的话,上面的落款处是江鹤笙的名字。
“你和季朝云有什么恩怨,以及你和郁安郅之间有过什么,这一点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杨灵珊想做什么江鹤笙心里清楚。
如果杨灵珊只是想和同杨少群一起拉拢他在这一次云南的玉石公盘上,针对于郁安郅,说不定江鹤笙还会考虑考虑。
可惜杨灵珊并不单单只是想这样,杨灵珊要的是,季朝云的命,要的是季朝云和郁安郅两个人,阴阳相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