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安郅把石头递给江义。
“好。”
郁安郅执意要切,江鹤笙也没说话,江义也不能拒绝,接过石头以后,拿起了很小的钻石切割机,按着郁安郅画的线来切石头。
而坐在一边,本身就憋了一肚子火的王长富,看到郁安郅这个行为以后更加恼火了。
气的脸红脖子粗,整个手紧紧地攥在一起,看着郁安郅的眼神里都带着恨。
玉石公盘上赌的翡翠送给别人,这件事情对于王长富来说,不算什么大事。
主要的是丢脸,王长富年长郁安郅二十多岁,跟郁父是同一辈的人。
在缅甸的玉石公盘上也有好几次的交手,这一次在华国境内的云南玉石公盘上。
郁父那个老狐狸没有过来,而是让自己玩物丧志了三十多年的儿子过来参加,郁氏珠宝的那些打江山老家伙一个都没带上来。
本身对于他们这种人已经是一个侮辱了,现在又成这样。
相信这一次的玉石公盘结束以后,王长富在华国的玉石界就会成为一个人人嘲笑的笑柄。
这怎么不让王长富恨。
比起王长富的记恨,人群里有一个人的恨意,比王长富更深。
那就是杨灵珊,在却一楼和江鹤笙都为季朝云说话的时候,杨灵珊觉得自己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她嫉妒季朝云,她恨季朝云。
为什么季朝云这个上不了台面的贱人,总能这么轻而易举的就夺得所有人的目光,为什么总能轻而易举的让所有人对他刮目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