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份的玉石公盘上也是,今天这场赌约也是。
为什么偏偏季朝云的运气就这么好?
明明所有人看着季朝云的眼神中都带着不耻,明明大家都觉得他是一个上不了台面的情人,可以被赠予他人的玩物。
为什么在一块儿石头被开出绿以后,别人看待他的眼光就不同了?
为什么郁安郅要如此维护季朝云?
杨灵珊想不明白!季朝云察觉到了杨灵珊的目光,这一次季朝云并没有选择无视,而是和杨灵珊对视起来。
一个眼神过后,季朝云从座位上起来,从凉亭里出去了。
而杨灵珊看到季朝云出去以后,也跟着起来,借着去卫生间的名义,跟着季朝云的后面。
江家的宅子里随处可见的都是竹子,这种竹子不像云南这边的毛竹一样,又大又长。
而是北方生长的那种长不高也长不粗的小青竹。
季朝云在一片竹林处停下了脚步,果真没一会儿,杨灵珊就跟了过来。
听到脚步声以后季朝云,转身看着杨灵珊,“不是已经回到里斯本了吗?
为什么还要来华国。”
“明知故问,有意思吗?”
杨灵珊没有那个心情跟季朝云绕圈圈,也没有那个心情再去维持那早已破裂伪装。
“你很清楚我为什么会来到华国,你也很清楚我为什么会来到这一次的玉石公盘上。”
杨灵珊靠近季朝云,周围的竹子很密,旁人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