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板,立下赌约的时候,您说的是只要这两块石头能出水头,并没有说要求这两块儿石头,要出一个多好的翡翠。”
江义见江鹤笙脸色变了,怕王长富在继续口无遮拦的话,江鹤笙会生气。
出声解释,“所以只要这石头能出一抹绿,那就算季先生赢,按照赌约,季先生的这第二块石头磨出了绿纹,那么这个赌约就是季先生赢了。”
“而却一楼也没有说错,您输了您就要把三日后玉石公盘上,您赌得的所有翡翠都归得季先生所有,所以这块石头价值一个亿,这个说法也并没有任何问题。”
“您还有什么疑问吗?”
江义说的头头是道,句句在理。
而且当时立下赌约的时候,王长富也确实没有要求这块石头开出来的翡翠一定要有多好。
甚至在心理面就认定了这两块石头什么都开不出来,所以才如此大胆又狂妄的说出了只要能出水头,就把云南玉石公盘上拍得的所有翡翠都送与季朝云这种话。
话是自己说的,赌约又是自己挑衅才立起来的,现在又是在江鹤笙的地盘,王长富又怀疑季朝云和江鹤笙之间的关系不一般。
所以只得掉了牙以后往肚子里咽,“没有任何疑问,是我输了。”
尽管心里已经心疼的在滴血,脸上也是一脸肉疼的表情,但是是为了自己的面子王长富走到季朝云面前,“季先生果然名不虚传,我输了,按照赌约三日后玉石公盘上,我王长富拍得的所有翡翠都归季先生所有。”
张长富突然站到季朝云面前,故意这么说的,目的是什么?
那就是希望,季朝云能够识点儿抬举,出言拒绝,就说这只是一场玩笑,做不得真。
可是季朝云怎么会如了王长富的愿,“承蒙王老板您照顾了,三日之后就是见识王老板赌石眼力的时候了。”
“希望到时候王老板精神状态都是最佳,不要再出现像今天这种情况,看走了眼。”
季朝云不但没有顺着王长富的想法儿做,反而还借此机会狠狠地损了王长富一把。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