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楼兄弟,你这作为华国玉石协会最年轻的会员,怎么也开始瞎说了呢。”
“一楼有没有瞎说,这件事情我们姑且先不讨论。”
却一楼依旧没有什么表情,但是确实是在为季朝云说话。
“你和季朝云季先生立下赌约的时候,你说的是,如果这两块石头能出水头,那么在三天后的玉石公盘上,王家拍得的所有石头,只要开出翡翠全部归得季朝云里先生所有,这话可有误?”
却一楼的态度,让王长富有些心虚,他开始怀疑江鹤笙是不适合郁安郅跟季朝云沟通好了的。
在听到却一楼说话的时候,犹豫了一会儿,仔细的想了想,却一楼说出来的话,发现并没有什么添油加醋的地方以后王长富才点头。
“是的,这话是我说的。”
“那这块儿石头价值最少一个亿,我却某没有说错。”
说完却一楼转身坐到江鹤笙身边,“二爷您怎么看?”
“王老板,愿赌服输。
三天后的玉石公盘上可不要为了,舍不得这么点儿小钱儿,故意一块儿石头都不拍。”
江鹤笙靠在围栏上,手上还拿着鱼食,不时的往凉亭下面的水池里面扔一点。
“江二爷这话是什么意思?”
王长富一听江鹤笙的话,顿时不行了,“江二爷在这东南亚玉石圈子里的名声也是响亮亮的,可不能做这假公济私的事儿。”
“哦?”
江鹤笙坐直了身子,“我假公济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