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朝云看着有些心疼,好不容易下午结出来的血痂,冲个澡一泡全掉了。
“你下午到底跟秋雨两个人干嘛了?
你们俩去做贼啦。”
季朝云把醒酒茶放到书桌上以后,开始找家里备的急救医药箱。
头发吹了个半干,郁安郅也不想再吹,吹风机一关,围着浴巾就出来了。
华国的十月晚上已经有些凉意了,但屋内开着空调,所以就算围着浴巾也不冷。
“跟秋子打了一架,动真格的,所以就有些擦伤。”
郁安郅走到书桌面前坐着把季朝云端上来的醒酒茶给喝了。
“什么?”
季朝云听到与郁安郅说的一脸的不可思议,“你跟秋雨打架?
没有搞错吧。”
“他最近烦躁的不行,想撒撒火就让我跟他玩儿了两把,男人嘛,难免动真格儿。”
郁安郅倒没觉得这些擦伤有多严重。
反而觉得男人身上有点儿伤很正常。
“那他为什么烦躁啊?”
对于郁安郅身边的朋友季朝云还是有那么一丁点儿了解的。
顾南城先不说,就是同一个公司的,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有三分之一的时间都是在打交道,剩下三分之一的时间可能是在电话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