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郁安郅老实了季朝云也就加快了速度。
两个人到家以后都已经十一点了,吴伯虽说早早的就睡了,但是客厅和门口都留着灯。
季朝云在楼下厨房轻声轻脚的给郁安郅煮醒酒茶,“你先去楼上洗洗澡,一身的酒臭味儿换个衣服,你身上那些伤口,等下上去还给你抹药。”
“我一身酒臭味儿,你就嫌弃我吗?”
郁安郅不上去,从背后抱着季朝云,就跟一块儿狗皮膏药似的,黏上就不松开了。
本来现在已经很晚了,吴伯都已经睡觉,煮个醒酒茶季朝云都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现在又被郁安郅给抱住了,“你先上楼好不好啊?
吴伯已经睡着了,不要把他吵醒了。”
“不行。”
“你今天晚上吃的应该不是饭,你吃的都是狗皮吧。”
季朝云转过头用手拍了一下郁安郅的脸,“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你就跟个狗皮膏药似的。”
“快点儿上楼洗澡去,这是命令。”
“好,我上去。”
郁安郅不情不愿地上楼去了,没有与郁安郅在身边打岔,季朝云很快就把心就差煮好,端到楼上。
因为喝了酒,郁安郅没有泡澡,而是随便的淋浴了一下就出来了,季朝云端着茶进房门的时候,郁安郅正在拿吹风机吹头发。
“你手臂,还有腿上那些伤看的我都吓得慌。”
应该是洗了澡的原因,郁安郅身上的那些擦伤,变得红彤彤的,看起来有些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