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

听着这熟悉的嗓音,阮阮心头松了口气,嗯,确实是沈休文那个臭小子。

她往前走了几步,看到地上一个一人多高的陷阱里头,沈休文软塌塌地瘫倒在地,一脸的生无可恋。

“表姐?”

阮阮蹲下身来,打量这陷阱,宽约一米,深约十尺,洞壁光滑,显示是附近的猎人为了不让猎物攀爬着逃出,特意建造的,只是不知,沈休文为何闭着眼,掉了进来,还爬不出来。

“爬不出来?学的武都去哪里了?就这样还去搞刺杀?”

沈休文浑身无力,眼前发黑,哀怨道,“表姐”

阮阮见他这副狼狈样子,摇了摇头,双手稍稍用力,将他从坑里刨了出来。见他浑身软趴趴的样子,便立马背着他往城里飞奔而去,等找到了一家酒楼,交待了小二上些好克化的吃食,才找了把椅子将沈休文放了下来。

沈休文一见到端上来的白米粥,双眼好似饿狼一般,扑了上去,也不管白粥如何滚烫,吸溜吸溜地吃下了两三碗。

等吃完了四个包子,三块烧饼,连着一碗鸡汤后,沈休文才满足地停下嘴,打了一个大大的饱嗝,瘫坐在椅子上,等着表姐的审问。

阮阮看着他饿虎扑食的样子,心里头叹了口气,却仍旧板着一张脸,淡淡道,“说吧。”

沈休文这才老老实实回道,那日进了津南城,一心只想报仇,就拎了把长剑闯进了沈家,一剑就要刺向屋子里的沈孟周,结果背对着他的沈孟周却不知想到了什么,呜呜哭了起来。

“我当时想着真丢人,难怪我阿娘看不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