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只是他还活于世间么?若是活着,回归我派,泰山威名重整,享誉江湖,指日可待。”登时心潮澎湃,万分激动,急急厉声道:“逆徒,前辈问你话呢,你聋了不成?”
尹可任回头瞧待他一眼,微微颔首而笑。无嗔道人大喜,心道:“不错,一定是,是我小师叔回来了。”孟中见尹可任展现如此浑厚内力,心下大惊,听得无嗔道人怒叱,可见他对这老花子
也颇为敬重,不敢倨傲,毕恭毕敬应道:“是,是,晚辈原来也是泰山派弟子。”尹可任瞅瞅方效颦,说道:“现在成了人家丈夫,便不是泰山弟子了,是也不是?”孟中唯唯诺诺,喃喃道
:“晚辈犯了淫戒,不敢再玷辱泰山派金光威名。”孟中低头无语。方效颦畏极生恨,突然横下一条心来,大声道:“那又怎样?我不再是崆峒中人,他,他也不再是泰山派弟子,我们两个
是夫妻,生生死死都要在一起的,你们若要杀他,便连我一并杀了。”
孟中惊道:“你,你说什么浑话?腹中孩子尚未出世,岂能这般冤枉胎死肚中?”方效颦凄然一笑,道:“相公,你要是死了,这孩子出世便没有爹爹,他,他能活得快活么?”孟中闻言一
呆,矗立当场,失魂落魄。尹可任笑道:“不错,你既然犯了淫戒,自然没有资格再作这泰山派的弟子。既能出家为道,也可还俗成家,有进有出,来往自在。”转过身子瞧着无嗔道人,道
:“门规森严,却并非不通情理。前几代先辈之中,不乏此例。”无嗔道人躬身稽首,应道:“是,是。”泰山群道见他对这老花子如此恭敬殷勤,莫不错愕。
尹可任又道:“好,这两人已成夫妻,他日便为人父母,安居乐业,也是一桩美事,你不要再与他们为难了。我听得什么藏宝地图,管他有多少金银财宝,咱们泰山派修真无为,何必一味追
逐。终朝惦念,苦恨金银无多,便是多了,又能怎样?吃喝好些,穿戴华丽些,道观宇殿修葺得富丽堂皇,难不成就能赫壮声名么?有此闲暇工夫,不若好好习武,领会得派中武学,自然能
够技压群雄,光大门楣。”萧季低声笑道:“说的好听,如何技压群雄,我与他在谷中呆了三十年,交手无数次,又有哪一次他是压过我的?”
慕容翱潮冷冷横他一眼,道:“你又有哪一次是压过他的?”萧季嘻嘻一笑,小声道:“所以说大夥儿不分胜负,平分秋色,技压群雄,不过是痴心妄想罢了。便是韩青镝武功盖世,不是尚
有另外三绝与之并驾齐驱,岂能独领风骚,傲立绝顶,嘿嘿!现在只怕念秋与东方日出也快追着他们四人了。”言罢往郑念恩睨去。郑念恩一抚胡须,道:“东方兄弟的武功,素来是比我高
的。”无嗔道人满脸通红,连声道:“您老人家教训得极是,弟子一定尊令不担”心道:“你说‘咱们泰山派修真无为’,那便是承认自己是泰山中人了,决计不会错的。”此言一出,众
人皆是大惊,目光齐刷刷朝尹可任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