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另一部分完全没有让我感到意外,似乎是水手之类的,胳膊都很粗实,手上也满是划痕和老茧,他们粗暴的用手抓着酪,满手滑腻湿润的塞入口腔。
还有因为肺部问题疯狂咳痰的老者,但那难听恶心喉部的快速咕噜声持续了许久,但气管的淤塞怎么也排不出来,只是往地上吐出带血的唾沫。
缺角残破的桌椅,和开裂脱皮的地板,泛黄老旧的吊灯柜台,我看到英格丽的脸上明显的露出勉强的神态,下意识的捂住鼻子,她可能没有想象到这种地方也能被称作是旅店。
但唯一的好处是,这里住一夜的价格十分便宜,就算是比起莱茵市里最差的汽车旅馆,也要少了一半的价钱。
这里的服务生像是退役了的老年娼,廉价的纱裙盖不住好吃懒做留下的臃肿体,一边抽着烟一边给住客端上食物,完全没有侍者应有的礼节。
而柜台的管理人员是一个脸色惨白的年轻人,看到我和我妻子后,也没有笑意,只是告诉了我们房号给出钥匙。
这里可没有什么冰块机和客房服务,因为我在接触那长锈的钥匙后,感受到了灰尘覆盖皮肤恶心光滑感。
叔父并没有告诉我要找哪个船长才能去那座无名的小岛,我决定在这里打探一下消息。
我开口问向这脸色惨白的年轻人,可惜他表示他从来没听说过。
但因为我的话语,却招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你也听说过那些奇怪的传闻对吗?”
他自称是联邦调查员,来这里处理几个豪门子弟的失踪案件,半个月前这些年轻人来黑礁镇冒险,出海后就再也没有音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