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不是所有的人都叫张扬

张扬说皱着眉头说:“那小子是个泼皮,绝对不会就范的。”

毕爽大手一挥,说:“没事,我给你弄回来!”

周海媚深夜才归的负作用很快显露出来。一天下午,吴海山叫住毕爽,说找个僻静处说两句话。

两人在教学楼背面的台阶上坐下,互相都防备着,最后确认这是一场文斗而不用武力时,才开始了艰难的谈话。

吴海山脸憋得跟紫茄子一样,嗫嚅了几番,终于问:“那晚上,周海媚跟你们去干嘛了?”

毕爽双手一摊,清白爽朗地说:“我不知道呀。”

“瞎扯,你也坐车上,我看了。”吴海山咬着嘴唇望着天,云海里翻滚着绿帽子和仇恨。

毕爽说:“接着我就下车了,后面的事我就不知道了呀。”

吴海山呜咽了一声,一拳砸在水磨石台阶上,低声说:“那就是办了?”

顾名思议,办了就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行施了鱼水之欢的意思。

毕爽声调略显紧张地说:“我说吴海山,这话你可别乱喷哦,这牵扯着人家姑娘的名声问题!”他说这话不全为往死里挫伤吴海山,更是为了唯护周海媚的名誉。在那个年代,提前的女子,会活在众人极度鄙视的目光中。

“妈贝的!我弄死他!”吴海山脚下一跺,腾地弹起身大声咆哮着。

毕爽并没有动怒,逼近到吴海山面前,面对他扭曲的脸,淡然一笑说:“山子,劝你对自己好一点儿。不是所有的人都叫张扬,记着这句话,对你的安全有好处!”

听到这陌生的措辞,吴海山愣了一下。那时的倚州,吹牛逼吹到大处,不过就是声称自己是灰涩会老大吴铁流的兄弟,而毕爽这种创新吹法让他一时难以消化,如坠五里雾中。

吴海山正冥思苦想其中的内涵时,毕爽已潇洒、霸气地离开,步伐轻快,毫无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