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什么?你说啊!”周海媚一脸好奇和担忧地追问。
“他、他身上有毛病。生理卫生那方面的。”
周海媚听了,脸上一片羞红,用极为痛心的语调说:“唉!可惜了。这么优秀的男生。”
……
送周海媚回到学校时,已过了熄灯时间。如果通过大门口入内的话,会被门卫记录并通报给校方。因为近期时有女生在回校路上被骚扰,校纪处三令五申,女生十点以后再回学校,会遭到严重外分。
所以,三人合计了下,就想了个挺费体力的办法,在周海媚所在宿舍的附近翻墙而入。
院墙有近两米多高,张扬和毕爽墙外墙内相互接应,一个负责托举,一个负责抱下。终于,张扬得以搂着心仪的姑娘,缓缓地把她放到地面上的草丛上,还帮她拍了下身上的积尘。
目送着周海媚的倩影消失在女生宿舍楼宇门昏黄的灯光下,张扬眯着眼睛,深深地吸了口气,肺腑中萦绕着姑娘的体香。
第二天一早,张扬回了秦县,临走时,他对毕爽抱怨他父亲的不是,说他有次对自己撒酒疯说:“臭小子,别看你整天和我顶嘴不服气,要没你爹,你算个球!”
这番话要搁在往常不会入张扬的心,但此刻他却自尊心膨胀,吵着要弄一笔钱出来自立,干出点事业让粗暴专横的父亲知道,他儿子不是随意可以辱骂的,逼急了,打下个江山给他看看!
毕爽知道他创业的心八成是由于周海媚,再一成是大哥膜给他的信心和第一桶金,自立呢,也能占一成因素。
就问他:“想干什么,有谱了吗?”
张扬说,前几年,有个转了十八道圈,表得不能再表的表哥攀上了老爹,认了亲戚。随后赊欠了一批价值两万元的摩托,然后就无影无踪了。最近才知道,这小子就在倚州市勃海路开了家酒店,最近不知又惹下什么梁子,在倚州呆不下去了,正要把酒店转让跑路呢。
毕爽问:“转让费多少钱?”
张扬说:“两万。”
毕爽说:“那不正好抵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