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翘……”
“人呢?”在这陌生的地界,这要怎么找,正好不远处传来一道琴声,东月鸯感到有救般顺着琴音找过去。
医馆一别,萧鹤棠再见东月鸯是在成王府的议政殿上,如今突然看到她出现在别院,有种恍如昨梦的错觉。
她像只迷路小鹿,四处张望,他在院落的二层的阁楼上,靠窗将她的一举一动纳入眼球,在她还寻不到人时,萧鹤棠顺手摘了爬到屋檐上的花朝她投掷过去,他则倚坐在窗台上,不显山露水地低头打量着她。
东月鸯一抬眼就发现了不远处萧鹤棠的存在,他们距离非常之近,他丢的花为了吸引她的注意力刚好落在她脚边,这样她很快就知道他的存在,“是你。”
琴声刚好在这时截然而止,东月鸯为了避嫌,二话不说就要离开。
然而背后有动静忽然传来,萧鹤棠都不知道是怎么下来的,他脚步轻快沉稳,来到东月鸯背面,“站住。”
“怎么见到我就想跑?”他都不问东月鸯是怎么来的这里,像是见到她心情很不错,于是从背后绕到她跟前来,挡住东月鸯的去路。
东月鸯可不会给他好脸色,“让开。我和曌明泽一起来的,他就在不远的地方,还有其他人,你不想闹出丑事让人看笑话,就给我让开。”
一提到这个,萧鹤棠眼眸微动,他以为自己还是卫十七郎,冲东月鸯勾唇笑笑,“他来又怎样,我又没有对你无礼。”
他还说:“你怎么是这副态度?你对我难道没有半点愧疚?没有旧情吗?”
东月鸯难以置信地瞪向他。
萧鹤棠指出问题所在,“你是东月鸯,我萧鹤棠的妇人,你肚子里……怀的是我的骨肉。”他目光从上往下,从东月鸯脸上落到她圆润起来的肚子上,柔柔地说出她的错,“你骗我,你还说你是佟夫人,可你是东月鸯,你怎么还嫁给了别人呢……”
她态度也不对,明知他是萧鹤棠,她曾经的丈夫,可她态度好冷淡,像是生死不见的仇人,萧鹤棠就跟之前的卫十七郎一样,凑到她跟前,目光一笔一画睇视着东月鸯,殊不知东月鸯对他这副样子也极其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