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到底哭什么!?”
林渔被他吼闷了,抬起一双通红的眼看林渊。林渊想自己此刻的表情或许是有些狰狞的,因为林渔只是看了他一眼,眼泪就掉的更多了。他似乎很无措,又很伤心,整个人从里到外都透露出破碎的气息。
“别哭了,真的,哥,我求求你了,你别哭了。”林渊也觉得痛苦,面对这样的林渔,就算他的情绪再复杂,此刻都硬生生被压了回去。他缓缓地将头低下去,抵在林渔瘦弱的肩膀上。
他的声音很低,像是从喉咙深处滚出来的一样。
于是林渔又开始道歉,他颠三倒四地说着对不起,将一个又一个湿濡的吻落在林渊的侧脸,耳朵,脖子上。他吻的很着急,有时尖锐的虎牙会磕碰到温热的肌肤,留下一个不怎么明显的齿痕。
后来林渊也直起身来与林渔接吻,什么都没解决,他们又糊里糊涂缠在了一起。动作间,林渊踩翻了脚边的盆子,湿漉漉的衣服洒了一地。可没人在意,没一会儿,洗干净的衣服上就被踩上了黑乎乎的脚印。
林渔被林渊压在阳台的玻璃门上狠狠进入,手铐没有被解开,于是林渊就用那冰凉的金属制品去来回磨蹭林渔的乳头。林渔哭的几乎要背过气去,可仍然不知死活地要侧过头来与林渊接吻。
或许男人在性爱中总有不可明状的特殊力量,在林渊的胀得可怖的性器插入那吐水的温热巢穴后,他就用一只手托住林渔的屁股,将他整个人拖了起来。
因为这个动作,青筋跳动的阴茎在林渔的阴道里进入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烫硬的龟头抵着花心蹭弄碾磨,逼得林渔还没开始被操就颤巍巍喷了一次水。
阳台的窗帘没拉,阳光下林渔的骚水在地上聚成小小的一滩,折射出有些闪的光。
细瘦的腿死死绞住林渊的的腰,林渔叫个不停。一声又一声的呻吟让这个空间里的空气都变得粘稠起来,随之而来的是从林渔眼睛里滚出来的泪珠。在漫长的性爱中,在林渊低下头去和林渔接吻的每一次里,林渊都尝到了咸涩的味道。
可怜的阴唇被激烈的性事干得外翻,露出里面肥嘟嘟红通通的肉核。粗长的性器干进中间的肉洞里,将穴道里的鲜红的媚肉顶进去又带出来。
丰沛的汁水流个没完,打湿了林渊不算浓密的黑色齿毛。林渔爽的厉害,脚不停地晃,连小腿的肌肉都抖个不停。本来就大的拖鞋要掉不掉地挂在林渔的脚上,也随着情事不停地翻涌。
余光里,林渊就看见那只摇晃的拖鞋,他看的心烦,于是就更用力地插进那个肉洞里。
干到后来,林渔腰也软了,嗓子也哑了,哭都哭不动了,只能发出些许的气音。
等到林渊终于射出来的时候,林渔几乎整个人都挂在林渊的身上了,软绵绵的像一滩泥。滚烫浓稠的精液一股一股地冲刷着林渔被操的软烂的穴道,但林渔也只能哆嗦几下,再做不了其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