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寒声无奈极了,在心里默默给宴柏起了个外号:耳朵杀手。
从咖啡厅里出来时已经快七点,宴柏把刚才写好的几张纸给李寒声
“这上面写的全是重点,画圈儿是你试卷上错好几次的,画勾的是你不扎实,必须掌握重复做的。”
李寒声接过来翻着,宴柏的字龙飞凤舞,和他人一样不受拘束。
“谢谢哥,你什么时候走?”
“这周末,你也快开学了吧?”
“下周开学。”
“行,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那今晚我请客,给哥送行。”
“别又麻辣烫吧?”宴柏心有余悸的问出口。就看到李寒声的脸一下子红了,他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但觉的还是有必要说清楚。
宴柏耐下心来解释道“不瞒你说,麻辣烫作为火锅的亲弟弟,我还挺待见它。”
“……”有这种说法吗?
“但这是夏天,咱吃碗凉粉儿成吗?”
李寒声被宴柏眼里的恳切逗笑了,这二十几天相处下来他很清楚宴柏多怕热,想到自己曾在盛夏时请他吃麻辣烫,宴柏能忍着吃完确实很难得。
“好,那吃凉粉?”
“加俩卤蛋。”
“蛋太贵。”李寒声也放松的开起了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