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李寒声低下头喝了口牛奶。
“怎么瞧出来的?”宴柏有些好奇,李寒声能见他和陆煦在一块无非是过年在霸天聚会那次。他虽然不太记得当时的情形,但陆煦当时酒醉昏睡,他们并无过分举动。
“感觉到的,你们很亲密。”
“两个男的可不多见,一般想到的不都是什么社会主义兄弟情?”
“我喜欢男人。”
“……”
“所以我看得出来。”李寒声侧头看着宴柏,指了指自己的眼睛。
宴柏第一次有些尴尬,不知道说什么,总不能对着乖孩子说一句同志真巧吧?
“哦。”
李寒声看着宴柏“哥怎么这个反应?”
“你希望我什么反应?”
李寒声不做声,用湿纸巾擦了擦手,低下头又开始做题。宴柏也没再提起这个尴尬的话题。扫过李寒声的另一张试卷大笔一挥开始圈圈勾勾,不知道写着些什么。
等宴柏写好后太阳已经下了山。宴柏抬头看了看旁边儿还在认真解题的李寒声,忽然看见李寒声衣服领口处有几根儿抽出来的线头,忍了几秒钟到底没忍住,拿起旁边的剪刀对着李寒声的脖子剪了下去。
李寒声感觉到身边有东西,迅速的一躲,拯救了自己的耳朵。
“”
“那啥,不是,我就看你肩头上有个线头儿想剪掉,没想剪你耳朵。”看着李寒声惊讶的表情,宴柏第一次有点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