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惟说:“衣服就不拿了,这些都是这几年来你写给我的信。”
他比划起来,“这么多啊,我都收着呢,就怕你有一天反悔。”
一千多个日夜,每晚薛惟都会回想信中内容,池越情真意切,十句里有八句都在说想他。他攥着这份想念,心酸的同时又感到害怕。
池越吃味,想到当初薛惟进去之后,他的邮箱里躺来一封迟来的邮件。信中薛惟提到,自己对不起他,要分手。
池越不愿回想那封信的内容,此刻薛惟一提,恼了,二话不说地按住薛惟腰身把人腾空抱起来。
那袋沉重的信封砸在池越的肩背上,薛惟没妨他这一出,手滑,带子溜走,「啪」的一声,信封砸到地上。
薛惟就手去够,池越说:“你要信封还是要我?”
薛惟答:“两个都要。”
池越不依,闹道:“二选一……”
薛惟抱住池越的肩膀,双脚离地,他笑道:“我不,我就是都要,乖,快放我下来。”
撒什么娇?池越败下阵来,替薛惟捞起那袋信封,好家伙,居然这么重。
池越说:“你太轻了,回去一定要好好吃一顿。”
他度寸薛惟腰身,又说,“你刚才嘴里没个把门,一定要罚你。”
薛惟嘿了一声,调笑道:“你打算怎么罚?”
池越眯眼,托起薛惟屁股,让薛惟两腿挂在自己腰上,他反问道:“你觉得要怎么罚?”
薛惟不给面子,哼出一声,气鼓鼓的样子像是在无声地答道:来吧,我怕你吗。
池越接受到这阵脑电波,无声地吃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