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越暂停下来,嘴唇贴上薛惟耳根,说悄悄话:“你叫我名字吧,我想听。”
于是薛惟叫道:“池越……”
池越与他对视。
“池越……”
池越安静听着。
一声含情,两声含泪。
“池越
第三声被淹没在池越的唇畔里,池越吸吮他的嘴唇,是打算把他的嘴唇给亲肿的架势,薛惟不得不仰头迎合。
池越嘴唇下移,亲薛惟脖颈,触到一片冰凉。他猛然惊醒,这才发现薛惟的羽绒服很是单薄,寒风从四面八方夹击,吹得薛惟两边脸颊都是绯红的颜色,好像还有点破皮。
他赶紧把自己脖颈上的围巾摘下来,绕薛惟的脖颈缠个严实,不叫风钻进一点缝隙里,把他的心上人给冻着一分。
“回去要擦点面霜,脸太干了。”
“嗯……”
把羽绒服脱下来裹在薛惟身上后,池越说:“走,我们回家。”
万般爱意无需多言,这几个字就是世上最动听的乐章。薛惟嗯了一声,怕池越受凉,又把羽绒服脱下来。
池越按住他的手,不让脱,于是薛惟撒娇,在他嘴角轻啄,池越还是不肯,再多说一句就要把人腾空抱起来。
反正车在三百米外,他臂力足够,抱人不带喘儿的,看谁能耐得了谁。无奈,薛惟只好把手递过去给池越牵,“好吧……”
池越见他手上拎有一个透明袋,问:“这是什么?怎么没拿几件衣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