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沈蕊做好饭和薛惟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的时候,她才会突然出现
当时沈蕊以为她人还在国外,其实不然,她骗她的,她一直在附近蛰伏着。
所以她才会故意地问薛惟:“你是姓薛还是姓沈?”
……
池越垂下眼睑,对阿pear这番话没做任何评价,事隔十一年之久,姜欢愉被薛貌生强/奸这件事再被提起,其实于检察机关而言,事情跨度的时间已经算是很久了,是否追责都是个问题。
然而薛貌生最终被判了八年的有期徒刑,这其中是谁在周旋,已经不言而喻。
他觉得没有必要再问了。
“放心,我连姜欢愉的事都没跟蒋叔提,自然也不会跟沈蕊提起你做过的事情,那毕竟已经过去了。”
再提起这些又有什么用呢?只能是徒增旁人的烦恼与揪心而已。
有时候,人们就需要一些善意的谎言。
阿pear感觉到池越的难过,他垂眼不答,眼眸附有悲哀意。
她不懂安慰人,这件事放在谁身上都不好过。人总是自私的,要为自己做几分打算,而她出于私心想要伤害过沈蕊的薛貌生付出代价,池越自然也会出于私心,想让薛惟站在自己身边,而不是待在监狱里。
他们只是立场不同而已。
阿pear斟酌几下,没斟酌出安慰人的话来。只好说:“他去自首,其实是件好事。而且……不过是坐三年牢而已,这已经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