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醒的?”池越瞥一眼薛惟手背上的针头,还好没脱出来。
他抬拇指揩掉薛惟嘴角上的津液,柔声道,“现在感觉怎么样?饿不饿?要不要给你叫点吃的?”
薛惟静默地看着池越,少顷,他招手让池越靠近一下,池越明了,手撑床沿俯身靠下去。薛惟微抬上半身,揪住池越衣领。
没想到力气还挺大,池越险些没撑住,要往人身上扑,他掐掐薛惟下巴,说:“撒娇没用,账还是要算的。发消息不回,回来就要把人心脏给弄没了,你以为亲两下就能抵消?”
薛惟嚯了一声,掩饰般亲亲池越的耳垂,旋即咬耳朵转移话题道:“欸,我要饿死了。”
池越估计是气没消,看薛惟躺在病床上就来气,他回呛道:“呦,这位哥哥还知道什么叫「饿死」呢?”
薛惟:“……”
醒来没多久,几位警官就进门来问话,池越便去外面给薛惟买点清淡的粥喝,一直到薛惟一五一十地交代完事情的起始末尾,几位警官走出房门,池越才踏进去给薛惟喂点粥喝。
期间医生过来查房,告知池越,薛惟身上的伤恢复得不错,吃了点抗生素药,炎症也已经控制住了。烧退了大半,半夜里没有要烧上来的迹象。
“总体恢复不错,再观察两天,如果没什么问题的话,就可以出院了。”
这一日池越去前台把出院的手续给办了,薛惟则被沈蕊搀扶着,阿pear在旁边做一脸冷漠状,听见沈蕊说要让薛惟过去她家一起吃顿饭,她便把沈蕊的挎包接过,往里头放了车钥匙,说:“那你等会回去记得要注意安全,哦对,池越应该会开车吧?你把钥匙给他开。”
恰好池越走过来,阿pear拍拍他的肩膀,道:“好好开车,不然让你好看。”
池越:“?”
说完阿pear捏捏沈蕊的手,转身要走。沈蕊把薛惟塞/给池越,哎的一声拉住她,说:“你不跟过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