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会儿,池越停下小人走步,他仍然用后脑勺对着薛惟,不过一只手掀开被子,手摸到薛惟纤细的脚踝上,轻轻地按了按。
“咯人。”池越呢喃。
薛惟:“……”
在薛惟不知是第几次看池越重复这小动作的时候,他终于没忍住,右手揪住被单一把掀开。
微风佛脸,池越还没反应过来,薛惟上半身已经倾斜过去,手掌覆盖池越的后脑勺,吻了上去。
再次捡回一条命,心湖涟漪,醒来见到池越紧攥自己手不放的样子,心绪更是难平。
池越大概是熬狠了夜,嘴唇干涩得掉唇皮,吻起来其实嘴感不太好,但薛惟却觉得那摩擦感很舒服,很真实
他是真的活着回来了。
池越:“!”
他抓住薛惟的手臂,反客为主,舌头撬开薛惟齿贝,吸吮起来。
薛惟修长的脖颈被迫往上抬,池越的攻势实在太猛烈,像是在责怪他。
结束最后一下舔吻,池越也不温柔,牙齿惩罚地咬几下薛惟的下唇,薛惟吃疼,随后池越的手覆盖在他的后颈上,埋怨似地捏了捏两下。
吊瓶里的液体还顺着管道往下滴,池越没敢回吻薛惟太久,他惦记薛惟手背上插/着的那根针头,怕闹淤青了,只吸吮两下薛惟的嘴唇,便把人推回床上,要人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