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和一个女人在一起有什么意思?阿pear又不是个带/把/儿的,能给你带来什么好滋味?”
完了薛貌生居然还有脸问她:“所以现在,你觉得我怎么样?要考虑一下吗?”
她当时没说过一句话,只用那满是怨恨的双眼瞪着薛貌生,瞪得双眼干涩,瞪得双眼通红,瞪得双眼流泪。
心中在想:能怎么样?本身就是衣冠禽兽,戴上一副眼镜是变斯文了,可畜生终究只是畜生,披上人/皮的那一霎就注定会有被剥下人/皮的时刻。
沈蕊竭力掩盖住不适,她把情绪逐出去,睁眼问薛惟:“小惟,你怎么在这里?”
薛惟还没说话,阿pear就抢先一步:“他都知道了。”
沈蕊一愣:“什么?”
“我们的事情,全部,他都知道了。”阿pear别开视线,“对不起,是我口无遮拦了。但事到如今,我不得不说出来,我得为我们的未来做打算。总不能有一天我爸妈架着我让我跟别人结婚,我才把事情捅到他们跟前吧?”
沈蕊哆嗦一下,欲言又止。卧室里的暖灯将地上的几串脚印照得分明,她的视线往下移,原来是阿pear的血,阿pear是赤足走过来的。
她被困在地下室的时候,阿pear干了什么?怎么受伤了?
儿子在跟前,沈蕊不好表现得太过亲密,她只得捏了捏阿pear的手,提醒道:“出血了,快去包扎。”
阿pear明显不想走人。她从床头柜底下的暗格里翻出药箱,拖过凳子挨着沈蕊坐下来,自顾自地摆弄。
薛惟瞥了一眼她的动作,出声提醒道:“碘酊涂完后要涂酒精脱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