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pear的脚腕被钟萃握在手上,钟萃还没倒双氧水,阿pear就突然啊了一声。
何旭阳哼了一声,唱个红脸道:“该!疼死你得了。”
阿pear也哼回去,说:“何先生,你是不是要带一下老花镜了,我妈她还没消毒呢。”
话音刚落,钟萃就倒了满满一整瓶双氧水下去,嗞啦一声,泡泡瞬间在表皮上跳起来,阿pear当即闷哼一声。
何旭阳对钟萃说:“你看看你教的好女儿。”
钟萃替阿pear难受,见阿pear被几块玻璃碎片扎了好几道口子,就忍不住疼得掉眼泪。
阿pear不以为然地说:“别哭了妈,你看爸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呢。你干什么那么紧张呀,不就是扎了个玻璃,别搞得我像是要进icu病房一样。”
她说着坐直身体,弯腰徒手拔掉还扎进血肉中的那几块玻璃碎片。整个过程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动作堪称干脆利落。
薛惟默默地看着这一幕,心道没想到这阿pear看着极有女人味,性格却如此大咧咧,不像小家碧玉,也不似弱柳扶风,风风火火倒是十分的有个性。
跟他妈在一起,真不知道是该说他妈收了阿pear,还是阿pear被他妈给吸引了。
一个温柔如水一个动若兔子,倒也是相配。
阿pear胡乱地给自己裹了几层纱布,迈步就要出去。何旭阳呵住她:“你干什么去?”
“干什么去你不知道啊,凶什么凶!”阿pear斜了一眼身边的薛惟,问,“你过来干什么?救你妈?你放心好了。我家何老板不做违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