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旭阳伸出食指指着她,瞧那气蹬得说不出话的模样,可谓恨铁不成钢。
阿pear腾空跳下来,这时骨骼突然响起「咔啦」一声,像是崴着脚了。
这声响嘎嘣脆,钟萃听进耳朵里,哎呦地叫了一声祖宗,抓着阿pear肩膀把人转了个圈,“什么声音?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你怎么爬上去,你要吓死我吗!”
阿pear暗自使力,把脚踝往回掰,只是关节错位了而已,从前她练跆拳道的时候没少这样。
又一声「咔啦」之后,好像好多了。她立刻安慰似抱抱钟萃,随后赤着双脚毫无知觉地往屋里走。客厅那盏大灯将地上延伸出来的血迹照得刺目。
何旭阳一时间酸了鼻头,骂道:“你看看你为了一个女人活成什么样子!脚踩在地板就不冷吗?”
他说着朝那几个还杵在原地发愣的保镖怒吼道,“还不快去喊医生!”
几人连爬带滚地夺门而出,好不滑稽。
喊医生?阿pear无语道:“何先生,请问您能不能别那么小题大做吗?破个皮而已,还能断了腿吗?”
何旭阳被自家女儿这话给气得头发都竖起来了,他骂道:“我说过多少遍了!要说吉利话,你整天嘴里没个把门,小心真栽在这上面!”
“哦。”阿pear觑了一眼在身旁不动声色的薛惟,随后小声地跟何旭阳说道,“阿弥陀佛。”
钟萃心疼道:“你怎么光着脚走路啊,好歹穿个鞋子啊,你看现在脚心扎了玻璃,疼死你了吧!”
说完一个劲地掉眼泪,随后她急冲冲地翻出客厅茶几底下的药箱,要给阿pear消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