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辞见唐诗望着他的小脑袋似懂非懂。于是继续说道,
“民族心理和意识倾向不仅可以导致不同的思维特征、思维方式和思维风格,而且产生具有不同特色和功能的审美意识系统。因此,不同民族心理对语言承载的信息感应不可能是等效的。”
“譬如!”
宋辞说着蹭过去唐诗椅子的一边儿,坐在他身边。
“汉语的语法功能不具备屈折型形态表现手段。汉语语法的隐含性,是一个最基本的语言事实。比如,汉语名词没有格的形态标志,动词没有时态、语态及语气的形态标志,等等。因此,汉语句子各成分之间缺乏形态联系,它们之间的关系纽带基本上是隐含的、虚的;正因如此,汉语语法关系及词性划分从基本上说大抵取决于语义功能。就这一点而言,汉语语法结构又是内在的、实的。汉语这种重意不重形、虚实结合的语法形态完全不同于讲求形态和形式接应的屈折语。所以,汉语翻译必须重变通。”
宋辞一气呵成,仿佛行走的教科书一般,挥洒自如地同唐诗讲述道。
唐诗听后眼神里闪过一丝光亮,兴奋地说道,“师哥你说的真对!我一直在纠结哪里不对,确实是你说的这种感觉!”
“你也不看哥哥是靠什么吃饭的!”
宋辞说着竟同他开起了玩笑。
“嘿嘿~”
“靠脸!”
唐诗灿烂一笑,眼神里盛满了崇拜。
宋辞听了不禁抹嘴偷笑,他养的小孩儿倒是很会钻他的心窝子。
见唐诗听得认真起劲儿,宋辞就又附加了点内容,提醒他道,
“在翻译中我们一般将字面意义的对应称为形式对应,这时的所谓形式其实已深入到了意义结构层。很显然,这是宽泛意义上的形式对应。如果我们不坚持形式对应的功能目的,就会止步于“文字表面意义的等值”(eal facevae)。比如“寻花问柳”的形式对应是“look for flowers and s”。这种意义的形式对应表面看来是等值的,但它忽略了形象比喻即,功能意义。只有贯彻功能观,才能透过形式屏障,抓住“寻花问柳”真正的概念意义——“woaniz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