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晚饭以后,唐诗便收拾好碗筷拿起书包去书房写作业了。
宓城的秋日昼长夜短,窗外天空是瓷釉一般的蓝,从地平线一直向上望去,有着明显变化上的不同。但是每一种蓝色都融合的很亲密,由淡雅过渡到深沉,最后沉溺于神秘。
此刻唐诗正伏案写着什么,他的笔尖跳跃地很快,仿佛思路泉涌。
“谢谢师哥,我马上就喝!”
唐诗低着头继续写得认真。
“写什么呢?这么起劲儿!”
宋词刚刚从阳台回来,手里端着一杯散着丝丝缕缕热气的咖啡,另一只大手则从他的后脖颈儿绕回来捏了捏他的下巴。
“你昨天留得作业啊。”
“本来我一点思绪都没有,可是刚才我看了你前天给我的那本书,才发现,原来答案就在其中。”
唐诗说着翘起一页笔记,唰唰抖了抖,显然很得意。
随后他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翻开笔记的一页,说道,“师哥,你来得正好。”
“师哥,你帮我看看呗。这段话我怎么读怎么别扭,是我理解的有问题吗?我可以转译一下吗?但是转译我又担心把原意搞错了。”
“我看看!”宋辞听了放下手中的咖啡,同款认真。
“其实,在任何一个语法平面上求得形式对应,使之既处在语言文化、文字结构形式以及行文风格的互相参照的框架之内,又具有语义等值,这是一种难以企及的理想。倘若执意为之,难免导致削足适履的机械论。就汉英而言,就更难获得这种“等值”了。所以,你如果追求这种完全的等值,自然读起来会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