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吓得不敢动。
宋寄心里很清楚,他无法抗拒释传主动凑近。
上午释传的脚面抵着他的小腿时,就是这样的。不敢看,不敢转身,但心跳得比任何时候都要快。
“过来一点。”
释传笑着抬起手来,脱离平面,他的爪子又垂了下去,摇摇晃晃地往宋寄脸上凑。
鬼使神差般,宋寄凑了过去,嘴角准确地贴到了释传指关节上。任由释传毫无章法地在他嘴角蹭了蹭,将他嘴角的水光擦干净,只留下冰凉甜腻的余味。
将将把宋寄的嘴巴擦干净,释传的胳膊就很“懂事”地掉了下去,再抬不起来。只不过他掉得也又“恨不懂事”,是掉到了宋寄的腿上,还在宋寄的腿上蹭了两下。
明明就只是不痛不痒,同羽毛划过一样的蹭了两下。宋寄却觉得自己的大腿像被火烧了一样,火急火燎地将释传的手拨开,自己又重重地抓了两下刚刚释传蹭过的地方。
他脸红得要滴血,释传还不放过他。言语里藏着点漫不经心的笑,配上他没多少中气的声音,听起来无比暧昧:“这下我十分确定,我没有帮我哪个员工擦过嘴,也没有哪个员工会凑过来让我帮他擦嘴。”
宋寄臊得快要炸了,终于忍不住骂了回去:“你他妈少自作多情,我是看你是个残疾人我才凑过来的,再说……不是你要求的吗?”
宋寄太崩溃了,过去几年里他觉得自己比在大润发杀了十年鱼的都要麻木冷漠一些。但每次看到释传,或者释传对他做点什么,他都会被轻易打回原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