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子真又扔了一锭银子过去。

姑娘接过这两锭银子,不好意思了,从怀中将偷偷拿走的储物袋还了过去,又在他的颊边印了个吻,怯怯的问道:“您不会告我的状吧。”

俞子真嘴角一翘笑了笑,从床边站了起来,“怎么会。”

姑娘替他穿衣服,在里衣的衣襟处,细白的手指流连了番,眼睛也盯在他胸膛处的黑色符号标记上,已经过去很久了,那处仍是当初封印死咒时的模样,黑色毫无变浅的意思。

“想知道这是什么?”俞子真问。

姑娘将手指移开了,视角上移,撞上了俞子真看不出情绪却很像在笑的眼神,她懂规矩的摇了摇头,“大人的事我不问。”

俞子真穿上衣服,系上腰带,说道:“问你个事儿。”

“大人请说。”

“邬青卫在哪儿,我要见他。”

这两天因为山海大典的事,双燕坊与皇宫之间联系紧密,时不时就有云轿飞起又落下,落下又飞起。

皇宫来的侍卫也围了一圈又一圈,金色的铠甲和金色的轿子在阳光下刺得人眼睛都要瞎了。

祭祀仪典需要的东西都要从双燕坊中拿,谁都来找他,邬青卫忙得团团转。

最令他不耐烦却还要陪着笑脸的当属轩夏。

邬青卫自认为是中州的眼睛与皇宫的督察使,而不是简单的皇室的一条狗,轩夏想将他当狗使唤,未免自视甚高,太瞧得起自己,也太瞧不起双燕坊的力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