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年明白马六婶的意思,谁叫自己前几天又喝醉了酒,把这个把自己脱得精光躺到自己床上的老女人给睡了。
为了自己的名声,自己只好顺着马六婶的意思。
马六婶得意洋洋,立马喊道:“村长,这种荡妇就该游街示众,浸猪笼,沉塘!”
人群一阵附和声,“对!沉塘!沉塘!沉塘!”
陈大年想着那矿场账本上的真金白银,看来侄媳妇我也保不了你了。
“走!游街!”
随着陈大年一声令下,人们就驱赶着驴拉着板车开始走。
刘琦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不是自己了,只希望他们能放过自己的宏博和小晚。
……
当夏归晚顶着被烧伤的脸一瘸一拐赶到塘口的时候,就见刘琦已经被人塞进了猪笼,而且是全身赤裸!!
“啊!!!”
夏归晚一声尖锐嘶吼的声音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夏归晚觉得自己从未这么无力痛苦过,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亲人遭受如此羞辱。
她连忙持刀挥开了猪笼旁边的人,把自己的衣服脱给了已经没了多少意识的刘琦。
旁边的一个男人一把把夏归晚推开了。
“夏娃子,你别多管闲事,不然你别忘了你娘是什么下场,你就跟着她一起沉塘算了。”说完,还轻蔑地笑了。
话还没说完,所有人就听见一声巨大的声响。
而方向正是矿场的方向。
众人纷纷猜测起来,一个人小声说了句,“不会是矿场爆炸了吧!”
立即被人重重扇了一巴掌!
“滚!会不会说话!”
夏归晚看到这些人的反应,怎么能不痛快?
她哈哈大笑起来,“怎么?现在知道心痛了!不用猜了!快去吧!不然就真的抢救不了了!”
人们咬牙切齿地看着夏归晚,纷纷往矿场方向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