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慌:“不是,这□□的,我们不能干那种龌/龊的事啊!”

纪绥冷笑一声:“龌/龊?”

这脑袋瓜里到底装了多少黄色废料?

他干脆把蔺言整个人横过来,逼他直视着自己,问道:“怎么?刚才的亲吻还不够?”

纪绥的目光很快被蔺言嘴角那块暗红吸引,是他刚才咬过的痕迹。

脑海中莫名回忆起柔软的触感,纪绥喉结滚动了下,似乎在强忍着什么。

蔺言一听这话,人差点吓没。

他立马道:“够了够了,孩子够了!!”

结果纪绥只是把他带到休息室,扔到沙发上,吩咐了句:“今天就给我待在这里,哪儿也不许去。”

蔺言摸不着头脑:“为什么?”

“为什么。”纪绥告诉他:“或许你该反思一下自己。”

反思一下为什么不把画画的事告诉他。

明明只是画个画而已,为什么不愿意说出来呢?非要偷偷摸摸的么?

但凡他透露一点,纪绥都会亲自给他安排一个画室。

对了,所以那些画到底是在哪儿画的?

纪绥迟顿片刻,忽然回想起前段时间蔺言说要搬回客卧的事。

原来提出搬回客卧只是为了更方便画画?并不是因为别的、譬如“不愿意和他结婚”这样的破原因?

想到这里,纪绥心中凭空积了几分怨气。

原来只是为了偷偷摸摸画个画啊。

亏他那段时间一直怀疑蔺言是不是后悔了。

纪绥更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