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为什么他的弟弟们会那么怕他,出于好奇心,苏小碗采访了一下糜稽。
糜稽却睁大了眼睛惊恐地看着她,然后疯狂摇头,嘴里念着:“我们不一样,大嫂我们真的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了,我们上的课不都差不多嘛……”苏小碗不解。
想起曾经被伊尔迷所支配的恐惧,糜稽神色复杂,可能这就是弟弟和老婆的区别?伊尔迷训练苏小碗的手段在他看来可以称的上极其温柔了。
“哪里都不一样。”糜稽本想控诉一下这些年来伊尔迷对他们非人的折磨,但仔细想了一下,又觉得好像哪里不太对劲,苏小碗说的也没错,他们的课程确实都是差不多的,但为什么会有这种差别感存在,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会让他觉得伊尔迷对待苏小碗要比他们温柔多了。
糜稽张了张嘴,半天没说出话来。
“你怎么不说下去了。”苏小碗以为糜稽怕她去伊尔迷那边告状,所以不敢说,就拍胸脯保证道,“你放心,我不会告诉小伊的。”
苏小碗这话一说出口,吓得糜稽更不敢说了,倒不是不信任苏小碗,而是论阴险狡诈,苏小碗哪比得过伊尔迷,一旦苏小碗一不小心说漏了嘴,估计几句话下来,得知几个关键要素,伊尔迷做个排除法推算下来,就能锁定是他在苏小碗着里打了小报告。
“大嫂,你不怕我大哥吗?”糜稽总结了下可能的原因。
“我为什么要怕他?他有什么好怕的?”苏小碗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