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天受辱后,李版回去就出动了全部关系,誓要捉拿红玫瑰,让她生不如死。但没有想到无意间听说了柳家孤女有特殊胎记一事,这才明白了红玫瑰身份怕是不同寻常。

“你是怎么知道红玫瑰大腿有胎记的?难不成亲眼所见?”在场另一个男人询问道。

李版知道这冉元良虽是顾安的手下,但与顾安情同兄弟,不敢懈怠,恭恭敬敬道,“对。”

冉元良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老大,你这未婚妻可是够开放的。”

“未、未婚妻?”李版结巴起来,他没这么倒霉吧,本想要邀功,但莫名其妙就亵渎了顾安的未婚妻。

“我……在下……顾会长,在下只是无意间看见的,对您的未婚妻绝无腌臜的心思。”

他语言混乱,舌头打结,迅速解释着,具体看见胎记的情形,更是一个字不敢提。

“行了,下去吧。”顾安毫不在意,连看李版都没有看一眼,“新区那块地皮的竞标书,我稍后让人送到你府上。”

李版心情仿佛坐了过山车一般,“好、多、多谢顾会长。”他怕讨嫌,屁颠屁颠地就躬着腰出了大门。

冉元良轻蔑地收回目光,话语中的嫌弃几乎要凝成实体,“老会长也真是的,他欠柳家的恩情,自个儿去还呗,干嘛让你去娶那柳家孤女,要我看他现在也算老当益壮,不如自己把那柳家孤女——”

“你话有点多了。”顾安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冉元良就自觉地闭上了嘴,只是那眉眼之间的烦躁挥之不去。

他知道自家的妹妹对老大有意思,一直都想撮合这段姻缘,但谁知道他都还没开始,就被一个莫名其妙跑出来的女人抢了妹妹的先,哪里能不气。

“说说你知道的消息。”顾安明白冉元良既然把李版带到自己面前,那么必然是经过了调查的。

“是。”冉元良搭耸着眉眼,“红玫瑰是魅色酒吧新挖掘的舞女,因为漂亮被捧成了歌舞皇后,但最近突然得了个听不得乐声的怪病,热度就冷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