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斯瞥了他一眼:“哦。”
池濂:“……”怎么感觉自个儿在欲盖弥彰。
船夫是个闲不住嘴的,边撑篙边咧嘴闲聊道:“两位小兄弟从何处来?”
“家住何处?”
“来此为何?”
黎斯:“……”
池濂:“……”
两人都默契地对视了一眼,纷纷觉得被这番古言古语尬得鸡皮疙瘩遍起。
“叔,你正常说话就行。”池濂有些无奈地开口。
“哦哦!”船夫大叔腾出一只手猛拍脑袋,豪爽地笑道:“这是这儿的老板要求的哩,老板脾气怪得很,说点话也是文绉绉的,咱们这在他手下干活的自然是要跟着老板走。”
“不过两位小兄弟不习惯这文绉绉的话,大叔我倒是可以改,嘿嘿。”
“这儿的老板……脾气怪?”池濂因为刚刚抽回了手这会有点尴尬,只得找些杂七杂八的话题来缓解。
“对啊!”船夫也来了劲,应声道:“怪得很哦,年纪轻轻的,倒是端着个老爷架子。”
“不过模样确实是不错,加之我们这些拿人钱财的,也不好多加议论。”船夫咂咂道。
“你认识?”池濂偏过头问黎斯。
黎斯没说话,摇了摇头。
湖再大也会划到头,随着船靠了岸,话题就此终结。
黎斯和池濂从船上站起,船离岸边隔了一小段距离,岸也高出了水面不小一截。
黎斯先上了岸,然后转过身朝正欲跨跳的池濂伸出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