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娅·科波拉？吉娅大师？追梦联盟副会长……”

“你的私人特别助理！”吉娅的怒火像火山爆发一般，“你知道什么叫助理吗？就是协同你完成你的工作的人！我有一定的专业能力，我做得来，可是去年暑假之后，你连杂活都没有叫过我做。我怎么学？我不想到30岁还他马的拍不出什么来！”

叶惟的声音醒了大半，有些惊讶：“你要上学，我又在多伦多，我能叫你做什么……”

“你个混蛋！你回来洛杉矶半年了，ls的后制我就不说你了，那项目我没有跟进，但接着呢？你的新项目？”

吉娅不说，还感不到那股委屈，一说不禁咬牙切齿，好像话声都发颤：“别跟我说你要竞争《可爱的骨头》是最近几天才起意。这个项目，我也一点没有参与！我这算哪门子的助理！？我进蠢蛋哈佛·西湖，不是要学那些狗屁，不是想在球场边喊什么加油狼灌，我是要学拍电影！跟你这个该死的天才！！可你就没有当回事。”

一口气骂罢，她仍然不解气，补充了一句：“fuck-you！”

“吉娅……我非常尊重科波拉先生……”

“嘿，嘿！小子，注意你的话了。”吉娅打断他，坐了起身，更怒了：“别说些他马的让我更失望的话，我是科波拉的孙女，那又怎么样？不能当助理？我跟你比算什么，我连一美元票房都没有！你快全球四亿了！”

“冷静！我是说，我知道他希望你能好好读书，进入理想的大学。我总不能真叫你做些杂活，耽误了你的学业和其它事情。”

“那我跟你说，电影学院能教的东西，你觉得我还需要学吗？我需要的是磨练和进步！我知道为什么，我家里都不给工作我做，我爸爸死得早，如果他不是那么早工作他就不会死了，他们害怕吉安又早死！连你也这样，fuck-you！aga！”

吉娅抓着床头钟就要扔出去，早说了，胡思乱想什么，妈的！

“我不是。之前我是有些没当回事，我以为你只是开玩笑，既然你是认真的，为什么不？”叶惟的话声依然平和，带点迷糊。

“我当然是认真的！是不是要我改名斯瑞尔斯·科波拉才行！？”吉娅把床头钟放了回去，气得吁吁。

“那好，我在准备和《可爱的骨头》的作者艾丽斯·西伯德见面。事情不容乐观，彼得·杰克逊说服了她，在我们的单独面谈后，马上就来三方会谈，所以等于我们刚说完，他就要来砸场。”

“那婊子养的。”吉娅拍了床沿一下，气渐渐转移了，“你要我做什么？”

“唔……你去找有格线的纸，没有就买，然后不要按着格线写‘求你了’和‘不要这样’，两个短句再组成‘求你了，不要这样’和‘不要这样，求你了’，随你的心意组合，写满至少一百张纸，我明天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