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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虞也只能专心爬山了,他穿着宽袍广袖,颇有几分写意风流,魏缙在人前也不避讳,见他爬得辛苦,便扶着他的手臂,陆虞连犹豫都不犹豫地,便选择将自己的身体大部分重量压在魏缙身上。

魏缙的体力显然不错,即使这样也轻松至极。

等到了山顶,陆虞才发现豁然开朗,山顶上有一块平地,平地上有一个亭子,一旁还有一些可供人休憩的石头,陆虞没去亭子里,挑了一块石头坐下。

除了累,再也没有别的了。

他和魏缙坐的远,其他的郎君也累的喘气,忽略仪态,有的直接将衣襟扯开一些,坐在那里喝了些酒水,便开始作诗。

“也只有爬山有些意趣。”魏缙道,他真心看不上这些人。

陆虞倒是听着几首觉得还不错,“你既然受邀,总知道这些人都是谁吧?”

“谁说我来参与聚会?”魏缙向来同这些只知伤春悲秋的郎君谈不来,他微微扯了扯衣襟,道:“只是手下查到这些郎君要在此相聚,又没有谁规定这山只能他们爬,我来不成?”

陆虞:……

破案了,难怪这些郎君全程都在忽略他们。

陆虞也觉得没意思了,忽然听见有人道:“勉之这首《登山》堪当魁首!”

之后年轻郎君说了一通,陆虞只记得‘勉之’这个字了,“勉之?可是谢家郎君谢勉之?”

陆虞说完,其中一个月白色长衫的郎君向他望过来,“在下谢懋,字勉之,不知足下名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