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个人。
和不穿裤子那熊玩意儿狼狈为奸,欺负镇上的老实人。
拖欠员工的工资,收购药材不给钱。
依仗着自己手里的人脉,无法无天!
净做些违法乱纪的事情。
本以为孙有权和不穿裤子走了,他没了靠山,能安生安生。
没想到!
憋着坏水儿在这里等着呢!
怪不得最近李老伯总跟自己反映,厂子外有生面孔活动。
她以为是想来求职的,也没多想。
闹了大半天,是王吉顺在踩点儿啊!
跟笨笨国勾结?私接订单?!
花金银翻了白眼:呵呵!!
贼喊捉贼玩的可真溜!
“田局长!李公子,你们可都瞧见了啊!这位花厂长出手伤人啊!”
王吉顺捂着被砸肿的脑门,又哭又喊,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被砸出了什么大病。
田富国显然被花金银的凶悍所震慑,一时之间不晓得该怎样反应。
对女人动粗?他显然下不去这个手。
和这个女人辩论?他显然不是对手。
稍做沉思后,他捅了捅身边的青年,
“贤侄……你去跟她谈谈?”
李佛耳赶紧摆手,“田叔!我、我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