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起嫩白的小手,“取吧。”
船到桥头自然直,她也见不得嫡亲嫡亲的哥哥,露出这种可怜巴巴的表情。
而且,对方也说了,会尊重自己的意愿。
嗯,这一点就非常好。
还想长篇大论,哄劝妹妹取血的花彦:“(●°u°●)? 嗯?”
这就同意了?
在场的,都是跟随花彦走南闯北的亲信。
他们虽然早就对花娇娇的身份产生过怀疑,但是,都没有往亲兄妹这层关系上去想。
只当,花娇娇是花城粗心大意,留在外面的孩子。
因着是个女孩,加上花彦对她的态度又太耐人寻味。
他们也没敢多想。
只是……
谁能来告诉他们,花彦这幅妹控的模样是几个意思?
还有刚才那番近乎于低姿态的话。
真的还是他们那个不近人情的冷面阎王吗!
而且……
不就是扎破指尖,取那么一点血样吗?
你拉着一张乌漆麻黑的脸,到底是闹哪样啊?
瑞查德吓得连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好吗!
“我德胖友(我的朋友),泥着样砍着窝时要感肾么(你这样看着我是要干什么)?”
花彦丢给他一个冰冷的眼神,让他自行体会。
然后团吧了一大坨消毒棉,小心翼翼的把花娇娇的食指包裹起来。
似是不放心,他又从瑞查德的药箱子里拿出一卷胶布,以比处女座还要严谨的手法,将那根被针尖儿扎破皮的小指头缠了个结结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