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翠花就是个没心没肺的狗东西!娇娇费了那么大的劲儿给她孙子治病,你瞧瞧她做的是啥事儿!竟敢上咱家来要鸡蛋!!哪有这么不讲究的人!”

“奶奶,谁惹你啦?咋这么大火气。”

花娇娇端着一个泥罐子走了过来。

她将泥罐子小心翼翼的放在桌子上,问道:“我爷爷和二叔呢?都叫过来,尝尝我做的,能避虫的咸菜。”

咸菜?!

咋闻起来酸溜溜的?

刘大花伸长脖子,好奇道:“这里头的是啥?”

花云帆故作淡定的‘咳’了一声,“爷爷去村长家帮忙天黑才能回来,爸爸去镇上卖山货了。娇娇,罐子里的东西,能避开狗蛋儿身上的那种虫子吗?”

“对,哥,你来尝一下。味道应该还不错。”

花娇娇边说,边揭开泥罐子的封口。

一股酸不拉唧的味道,幽幽荡荡的飘了出来。

前调微酸,中调很酸,尾调特别酸。

花娇娇自己都被呛了个泪眼汪汪,她从里面捞出一个坑坑洼洼的咸菜疙瘩,顿时就更难过了。

为什么卖相还是如此的感人啊!

眼尖的发现了咸菜疙瘩上的那半截类似蜈蚣的东西,花云帆艰涩的咽了咽口水,

“……”

这东西,他可以不吃吗?

刘大花捂着鼻子连连摆手,

“哎哟!这玩意儿是啥?酸菜疙瘩?还是啥东西馊了?娇娇啊,你要想吃咸菜疙瘩,奶奶现在就去窖子里给你挖。你手里这个……吃不得啊,都招虫子了!”

花娇娇:“(?`∧′)!”

俗话说的好,上帝在给你打开一扇门的同时,一定会给你关上一扇窗户。

她做出的食物能令人流连忘返,念念不忘。

做出的药物,却总能让人退避三舍,闻之色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