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易任听的眼珠子都直了,他指着那一桌子,一年到头也用不到几味的药材,声音都颤抖了,“我行医这么些年,还从未用过如此猛烈的方子,丫头,不是爷爷不信你,你能自个儿跟我们讲讲,这个方子是从哪里得来的?”

为究竟是什么药,还得用上鹤顶红这种一沾就能毙命的猛药?!

还有……退蛊就退蛊!搞蜈蚣干啥?!

这真不是杀人不见血的毒方?

药方哪里来的啊……

花娇娇挠挠头,总不能说她从另一个世界带过来的吧。

她撇了眼在旁边一本正经偷听的南司凛。

想了想,面不改色的解释道:

“说出来怕白爷爷不信,那次在石桥上掉进水里,被救上岸之后,我就开始发烧,然后就迷迷糊糊的做了个很长很长的梦。在梦里,一个白胡子老头……老爷爷教了我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醒来后,我就记着了。”

白易任:“……”这丫头是不是在欺负他年纪大了听不懂故事?

南司凛:“……”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不过……

(? ̄? ??  ̄??)

这样的妹妹也怪可爱的呢!

花娇娇歪头,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白爷爷,您信吗?”

信你个小鬼头哦!

白易任一言难尽的看了她一眼,嫌弃的摆摆手,“罢了罢了,在爷爷这里允许你有自己的小秘密。赶紧做药丸吧。我去看看二狗子醒了没。”

活了大半辈子,那种很有本事的江湖游医他也不是没见过。

这个奇奇怪怪的方子,仔细推敲起来倒也蛮有搞头。

想来,传授这个方子的人,已经嘱咐过小丫头要保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