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面点了一滴花云帆的血。

实在是太过仓促,她没有时间去买画符用的黄纸。

身体没有调养过来,以灵力点燃符纸的技能也没有恢复,所以她只能拿出烧火用的火柴……

花娇娇嘴里念念有词,黄纸在一阵火光之后就化成了细腻的粉末。

将粉末均匀的洒在敷好药的伤口上。

花娇娇收起扎在花云帆腕间的银针,长长的舒了口气,

“哥,这几天尽量别让伤口碰到水,上午九点到十一点,下午三点到四点,这俩空档多晒晒太阳。回头跟奶奶说说,这几天就先别去上工了。我每天会给你熬药,按时喝,用不了半个月,等血痂褪了这道疤就好了。”

花云帆疑惑的睁开眼睛,抬手摸了摸脸上的那层药糊糊,被鼻尖充斥着的那股难以言喻的臭味狠狠的呛了一下。

“咳咳咳……娇娇,这个……不用包扎一下吗?”

他现在非常怀疑,小丫头给他用的药草是不是掺杂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东西在里面。

当年他的脸被抓伤,奶奶也给他敷过药糊糊,里面即便加了草木灰也没有现在这么臭。

草药和金坷垃多少还是有差别的。

花娇娇一点也没觉得自己配制的药糊糊有什么问题。

闻言,她只当大腿哥哥在担心药糊糊能不能掉下来。

“哥,我在里面加了蜂蜜!黏性妥妥的,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