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话音一落,三人都是一愣。
是啊,这样一来所有事情都有了完美的解释。
比如说,为什么阮清无法被拉进壁画?因为本尊来了,诅咒反弹呗。
为什么子弹没变成转魂钉?因为本来就是主仆,没必要二次叠加呗。
为什么阮清会莫名对小别致放下戒备?因为她是九婴之心,与她还有一丝链接吧。
快速地分析了一番之前的疑惑,阮清已经被自己这惊天发言说服了。
壁画里的二姐似乎也想到了这些,墙白的脸色似乎更白了。
然后颤抖着,跪趴在地上,行了一个标准的叩拜礼。
很奇怪,阮清从来没有过接受别人叩拜的记忆,但她却能凭着惯性一挥袖子,示意这人起来。
这种怪异感让她十分不舒服,就好像身体不是完全掌控在自己手中一般。
壁画里的人起身,垂着头立在那里,让人看不清在想些什么。
倒是小别致围观了这一出,十分不满地骂道:“你疯了,她说什么你就信什么?”
壁画中的人没有回应她,似乎在忌惮这位刚上位的“主子”。
阮清转头看小别致,顿时生出一种“吾家有女初长歪”的感触,这心思来得快去得快,她还没仔细琢磨,便被小别致怒气满满的质问拉回现实。
“妖女,你用这铁匣子做了什么?”
阮清笑:“你自己也看到了,没什么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