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臂弯里的外袍自行飞至半空,一股细小清澈的水流从她的指尖跃出,打湿衣襟。
小猫头鹰:“风从天外吹来。”
方雀并指成诀:“风从天外吹来。”
些许暖风平地而起,将整件外袍吹得烈烈作响。
干净的衣服落到方雀手中时,还留有余温。
小猫头鹰冷眼旁观:“脸打得疼吗?”
它一边嘲讽,一边暗戳戳地将系统内方雀的代称改成了“鬼见愁”。
方雀折着衣服,抬头一笑:“一般。”
她背地里叫小猫头鹰“点读机”。
哪里不会点哪里。
何山的外袍上挂着一段衣带,料子与别处不同,想是后来缝上去的。
缝它的人技术蹩脚,缝得鼓鼓囊囊,方雀折了好久才勉强折平。
在折衣服的过程中,她无意间窥到了何山的小秘密。
那段衣带里侧歪歪扭扭地绣着一个“方”字。
一个姓氏,出现在这样私密贴身的地方,其间情愫,着实引人遐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