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的话,高善言稍微能踏实一点了。
“师父,你这每天敲来敲去,到底在找什么呀?”
白可扭头看了他一眼,说道:“知道我们在哪里吗?”
“啊?难道不是地下室这种吗?”
“不,我们在湖里。”
高善言懵了,“湖里?哪个湖里?抚仙湖?”
“嗯。”
“怎么可能?”
“一开始我也以为不可能。”白可指了指墙角:“你看到这上面的霉斑了吧?你在广州应该很熟悉这些吧?”
高善言点了点头:“好像是啊。太潮了,墙上就是会长这些。”
“云南是一个很干燥的地方,我们即便住在沿湖的民宿,家里都没有这种程度的霉斑,能把墙腐蚀成这种程度,除了在湖里,还会是哪里?”
“这倒是。”
白可敛眉严肃继续道:“但是我们刚才走出去的那三扇门以后,却是没有的。霉斑只在我们现在处的这个空间里有。”
高善言茫然地看着四周。
白可继续敲敲打打:“还有,你听这里的回声,这边的声音是嘟嘟的,刚才那边是箜箜。”
“……我听着都一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