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她选择的位置不对？

如果位置选对了，其实打通空间，撕开空间并没有想象中困难？

“空间学中提到过这方面的内容，就是空间的同化和适应性……”柳桐之先拽了一句课本，在明蓁产生不适前就飞快停下了。

“总之，如顺水行舟力半，逆水行舟倍半一般！打开空间通道，稳定空间通道也有一定规律所在……”

柳桐之的话很有道理，明蓁也结合自己的经验，确定了这一点。

所以，这就麻烦了。

因为……

“两个通道靠近，又更容易产生共鸣，能互相加持稳定不说，还能形成一种通道k磁场……”

明蓁听得想闭脑了。

她觉得自己真的不蠢，智力水平还是中等以上的吧。

可听到过于专业，自己又不怎么了解的内容，还是听得一阵头晕脑胀，下意识产生排斥。

幸好柳桐之这人不像何慎。

只点到即止，明显情商比较高，就算没有当面交流看脸色，也神奇的估摸出明蓁的反应。

用大白话比喻了一下。

等明蓁有一定了解后，直白说出结论。

“所以，就算我们打通了稳定通道，也很难独占利益，毕竟另一个通道在国外，只能靠国家之力抢占更多配比！”

明蓁眉头又是一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