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沉如水。

沉默不语。

何慎手指一紧，抓得坐垫都露出了内层软垫，他抿着唇看向沉睡中的明蓁，心里替她难过。

只有他知道。

明蓁这位失去亲人后的少女，是何等的重视身边对她有恩有义的众人。

在她一无所有的时候。

是那位华执事，用长辈般的爱护支持她，庇护她，情深义重。

“秦家，到底有多强？”何慎喃喃小声自语。

姚柏面无表情了好一会儿，看了何慎一眼，低声道：“排除武神，秦家自身势力也堪称世家第一！”

“秦家是公族，名面上排在皇族之下，又和贵族中最顶尖的卓家世代联姻……”

“论势力，军政商皆参，不过以军中为重！”

“秦氏一族……国之隐患……”

韩老看了姚柏一眼，后者闭嘴不谈，要不是何慎来历清白，又是明蓁极信任的人。

姚柏有些话也不会透出。

韩老却对何慎解释了一句：“不过，有天阳武神镇着一天，秦家就不会出岔子！”

他对秦家此刻很厌恶，却对出身秦家的秦天阳依旧保持着信任。

这一点，何慎若有所思。